花娘子努努嘴,许意迟顺着方向看过去,那是刘家的所在。
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,刚好花娘子在旁愤愤不平道:“你替人家改的方子可好,转头就说什么祖传秘方。呸,真笑掉大牙。有祖传秘方早拿出来啊。这人啊真不可貌相,看着厚道老实,净做些亏心事。也不想想那些烂菜烂叶能值多少钱,缺她家点菜叶子啊!”
“花姐姐你不妨直说,到底发生何事了。”许意迟道。
花娘子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她一指头:“你啊你,真真要气死我。你且不知道吧,那家要搬家了。”
“嗯?”
许意迟还真不知晓。
她对刘家的记忆,还停留在刘二郎背着刘婶找上门,坚决要跟她做生意上面。
花娘子看她的神色,就知她对这个事没上心,无语又生气。
当然,她也暗中松口气。
不关注就代表不在意,不在意就表示不会因刘家做的不厚道而难受伤心。
也算是好事吧。
但这不意味她要替刘家遮掩。
敢做就得敢认。
花娘子如是想着。
于是,许意迟就知晓了。
刘家把东市街的摊收了,在西市街开了家包子铺,打的旗号是“刘记祖传秘方”,这手艺是他们独有,在其他地方吃不到这个味儿。且他们一家也要搬到西市街后头的杨弄巷居住。
这还不算完,有人问刘婶为何搬走,邻里邻居的这些时日也都相熟,互相有照应。结果刘婶遮遮掩掩,欲言又止,好像是许意迟不知怎地蛊惑了刘二郎,让他不听父母命,硬要去给她做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