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酿的果酒,春柳实在无手可拿,只好先作罢。
好在许意迟邀请他往后来喝,他也没那般遗憾。
于是,他就端两个碗和一个布袋子要出门,出门前回头道:“小友放心,定钱老夫交了,明日让厨娘送来剩下的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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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柳走后,许意迟把罐子坛子收拢好,回房,把春柳给的定钱放在小匣子里,顺道数了数匣子里的银钱。
前段时间花费的,这几日都有补上来,小小匣子日渐充盈,她心满意足。
果然不管在哪个时代,银钱给人的安全感是最真实的。
她收拢好,又简单做了扫除,桌子擦一遍、屋子扫一遍,又去喂了喂那日从山上打回来的野兔野鸡,琢磨着什么时候该吃吃了,不然再养下去生出感情,就舍不得了。
正琢磨着到底是先吃麻辣兔头还是冷吃兔,亦或是大盘鸡或椒麻鸡选一个,花娘子磕着瓜子上门,一进来关上小院门不说,还煞有介事往外瞅了两眼,以防别人偷听似的。
“花姐姐,你这是做甚?”
花娘子拉过许意迟,吐了口瓜子皮,没好气道:“你还有闲心喂鸡!”
许意迟看着她。
花娘子啐了口,道:“你可教出个白眼狼。”
许意迟:“?”
“花姐姐,你说话别大喘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