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璃·轩宇的声音发颤,银甲缝隙渗出冷汗:“那是‘不归殿’。”
她咽了口唾沫,“传说殿主能篡改因果线,连天庭的命簿在他们手里都能...”
话没说完,宫殿深处突然传来锁链拖拽声,地面开始龟裂,黑雾顺着裂缝涌出。
惠岸握紧幽光令牌,青铜符文烫得掌心生疼。
他想起禁阁残卷里被烧毁的记载,那些关于“命运织手”的只言片语——原来所谓的历史,不过是这些人手中的丝线。
“嫘祖的传承危机,玄影的怨念...”
他盯着宫殿大门,那里正缓缓浮现出和残片上相同的符文,“全是他们布的局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
阿璃·轩宇的银鞭蓄势待发,“这地方的禁制比想象中强十倍。”
夜影已经开始结印,剑气在周身凝聚成冰盾:“得找到阵眼,不然贸然闯入...”
“没有时间了。”
惠岸运转“无情咒”,佛纹在皮肤上亮起琉璃光泽。
他想起嫘祖举起五彩丝线时,民众眼里燃起的希望,“他们既然敢动嫘祖,我就把这鬼地方连根拔起。”
随着令牌爆发出强光,不归殿的黑雾开始翻涌,而宫殿深处传来的冷笑,混着怨灵的哀嚎,回荡在整个黄泉之上。
(2)
夜影的剑尖结出冰棱,在黄泉幽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他挥剑劈开黑雾,剑气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般消失无踪。
“玄影不过是颗棋子。”
他盯着剑刃上残留的黑雾痕迹,声音冷得能结冰,“嫘祖的传承危机、民众的恐惧...全是他们用来养蛊的饲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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惠岸摩挲着幽光令牌,青铜符文烫得掌心发麻。
他想起嫘祖蹲在蚕室里,耐心教孩童辨认桑叶的模样;黄帝举着战甲冲向敌阵时,身后追随的部落勇士们眼中的信任。
这些画面突然和眼前不归殿的阴森重叠,胸腔里腾起股无名火。
“封神受阻产生的负面能量。”
夜影用剑尖挑起一缕黑雾,冰晶顺着黑雾蔓延,却在触及某种屏障时轰然碎裂,“他们要的不是杀人,是让这些本该封神的人,在绝望里慢慢腐烂。”
他的声音顿了顿,“就像被关在暗室里,看着希望一点点熄灭。”
惠岸的佛纹突然暴涨,照亮他紧绷的下颌。
他想起自己在人间被劫雷劈得半死时,脑海里闪过的也是嫘祖挥舞丝线的画面。
那是种近乎执拗的信念,和此刻胸腔里翻涌的怒意如出一辙。
“他们选错了对手。”
他踏出一步,黄泉水面瞬间沸腾,气泡炸开的声音混着锁链晃动的哗啦声。
阿璃·轩宇的银鞭突然缠住他手腕:“你疯了?不归殿的禁制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