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渡陡然拉开距离,两人又重新回到鼻尖对鼻尖距离。
他拷问般的说:“不要受伤,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难吗?”
陈岁安下意识收紧手指力道,却将赵渡肩头衣料攒出褶皱,他定定看了两秒那起了皱褶的白衬衣,突然伸手摘掉鼻梁上碍事的墨镜,攒衣料的手指转换为攒领口,不甘示弱地回到,嘴唇重新贴着嘴唇的距离。
赵渡反客为主,含住,重复道。
“不要受伤,很难吗?”
“我尊重你的选择不插手干预,结果呢?换来你伤痕累累?”
“陈岁安,你觉得我还能怎么做?”
“是把你拷在床头,干到你下不来床,没有力气去外面惹事生非,还是囚、禁你,连吃饭喝水都需要人喂的程度。”
“这样做,你才会乖吗?”
两人像是进入了一场无声的情、色拉锯战。
少顷。
陈岁安眼皮快速眨两下,随后阖上眼睛用力回吻,唇齿不清的讨饶。
“别这么凶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