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鹤挖苦道:“呀,吃儿子吃上瘾了么,我家羊生的手艺就这样好?”
碧虚郎脸上烧得慌,吞吞吐吐的,说不出个话来。
把他狠狠取笑了一番,师兄妹觉得这个条件划得来,就都答应了。
羊生又说:“还有,方才你冲我们索命,叫我俩吃了许多惊吓,该给些银子压压惊,银子给够了,就不再找你麻烦。”
碧虚郎听他要银子,有些不快,口里嘀咕道:“我吓你?你吓我还差不多,又要写状纸告我,又要叫雷公劈我,句句凶言凶语,恐吓得我心肝跳到现在。”
小鹤见他似乎有些不情愿,假意转身要走,说:“既如此,我回家找师父写状纸去!”
碧虚郎慌忙拦住,苦着脸说:“不要走,我给就是了。”
在身上乱摸一通,不知从哪里摸出几锭银子,把银子双手交出。
羊生刚要接过,小鹤又说:“不要银子,给我换成铜钱。”
碧虚郎说:“铜钱重,不好拿。”
小鹤喝道:“你管我好不好拿。”
碧虚郎只好又换成铜钱给她。
得了几大串钱,羊生与小鹤都觉得血赚,一起离了林子,高高兴兴往家走。
两个人边走边说话。
羊生喜悦道:“不想今日赚了这许多钱,你我如今也有私房了——师父他忒抠搜,上前年从凤仙娘娘的童子那里敲诈的财物,如今也没花完,却不肯分些给徒弟,只捏着自己一个人花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