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生听了,心想:这个法门是我自家主动求教的,人家一片好心才肯教给我,我怎么能不讲义气,把人出卖?
因此咬紧牙关,死也不说。
一天道人火气腾地涨起来,揪着羊生衣领一抖,把他变回原样,又扒下他裤衩,露出个白白嫩嫩的屁股蛋,按在膝盖上就打。
打一下,问一句:“说不说?”
羊生痛得杀猪般惨叫,仍是坚持:“不说!不说!”
一天道人又打一巴掌:“说不说!”
羊生嚎啕大哭:“不说!就不说!”
一天道人屁股都给他打烂了,也没听他交代出一个字。
看着那发糕也似的大腚,一天道人到底下不得手。
这个徒弟别处不中用,一张嘴巴倒挺严实,要想个什么方儿,把他拿捏住才好。
一天道人琢磨了一会子,想了个好招:“一天不交代,就一天不许你同师妹玩。”
羊生如遭雷劈:“你怎能如此阴险!”
道人冷嘲热讽:“做了我这么久徒弟,才晓得我阴险啊。”
羊生泪眼婆娑:“你这个小人,不怕小鹤怨你,她喜欢我,定然不愿同我分离。”
一天道人说:“你又知晓她不愿了。”
羊生笃定:“我与小鹤情比金坚。”
他把头扭向小鹤那边,想证明他与小鹤的深情厚谊,却不想看见她笑得泪眼花花。
羊生心碎欲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