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在他心里也一直没放下,但他怪罪更多的是他自己。

“所以我怎么可能放心。安安要比赛,万一遇到罗家人,影响到他比赛怎么办?他很看重这次比赛的。”

岑淮安为这次全国竞赛准备了很多,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全国,还有冬天的名校冬令营,还有世界。

数学国家内部的比赛只是起点,没有终点。

岑峥年何尝不知道,他眉心微微皱着说:“我和我同学联系。”

“别了。”初夏拦住他:“现在都是我们的猜测,你联系你同学说什么?而且之前我和安安在梁州麻烦了你同学那么多次,现在再麻烦人情还不完了。等到安安真碰上罗家人了,我到时候直接坐飞机过去。”

梁州也有机场,坐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。

“好。”

翌日,初夏送岑淮安去学校,整个京城市的竞赛一等奖,这次都要去梁州参加比赛,一共也不过十来个学生,跟着三个老师,其中就有江老师。

他把这些孩子交给其他人不放心,他们学校还有三个学生呢。

火车载着这些高中生去往梁州,初夏望着火车远去的方向,眉心微微皱起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初夏的耳朵一直听着家属院的电话,不仅她听,还要求岑峥年和她一起听。

“有时候我在医院,安安到时候到梁州了打不通,只能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
岑峥年:“你们都有bb机。”

初夏:完全忘了这回事了。

她前世习惯了手机这种方便联系的工具,bb机太小了,而且传呼人还要先给传呼台打电话,再等在电话旁等传呼的人打回来。

虽说对比固定电话有方便联系的作用,但和手机这些还是不能比,因此初夏用得不多,就总是忘了她还有个bb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