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承寂:【“你。”】
郁杳:【“只要我吗?”】
楚承寂:【“只要杳杳。”】
他逗她的话,她却当成了真。
楚承寂因她胡闹聚起来的气,顿时便散了,看着郁杳被裹成一团的样子,又有些好笑,“杳杳,你是不是傻?”
郁杳抿唇,有些想反驳。
可被他方才情绪震慑到,又不敢再反驳。
见她沮丧的低了头,楚承寂愈发温和,闻到鼻间尽是让人生厌的血腥,借此找话题道:“你的帕子呢?”
郁杳垂丧着头,有些不大想理他。
楚承寂顺势坐到床上,这样的平时或能让她压力小些,“我鼻血没擦干净,借杳杳的帕子一用。”
她虽郁闷,却并不是不讲道理。
知道楚承寂的鼻血因她而起,也便抬起眸来。
和楚承寂对视的那眼,惊觉他竟已经恢复了情绪。
郁杳抿唇……
她的衣裳单薄,是没有拢袖可以装东西的。
但姑娘家出门帕子是必须的,郁杳先起装在自己的挎包里。
此刻挎包在枕下。
郁杳挪过去,探出手。
带着红手链的腕子,嫩生生的。
纤细易折,愈显白皙。
楚承寂目光凝在上面,又想起轻纱下她坠着玉兔的鹅颈,以及绑着小衣带子的腰肢,也是同样,撩人心乱。
不用想也知道,褪了衣衫。
里面的肌肤定然和她腕子一般,白嫩的发光。
郁杳在南国过的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