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众人都站在沈冰灵那头,自己却落了下风,荣斌哪里能忍受这?????样的委屈。
他顾不得他人的异样眼色,猛地冲到堂前的两扇屏风前,振振有词:“两位大人,你们莫要听他们胡言,这当中定然有什么误会!”
“景玉山之所以多写了一块,是因为,他希望自己将来,也能在鹤径上留下自己的印迹”
那坐着的两尊大佛终于有一尊开了口。
而随着陶成贤这句话落下,便是代表着这案子,已经有了再清晰不过的指向。
“陶大人,您可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!”
明明大势已去,荣斌却还在垂死挣扎。
屏风后只是淡淡地传出一句:“慎言。”
这句话一落下,那原先就微微躁动着的人群再也按捺不住,如锅开水沸一般喧腾起来。
荣斌站在堂下,好似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,面如死灰,呆呆地站在那处。
从一开始的嚣张狂傲变成如今这副萎靡颓废的模样。
后来沈冰灵又往两边递了景玉山的读书札记,又传了丁文昌和一个衙役,他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。
他心下慌乱。
他今日走到这位置,家中为他苦心筹谋良久。耗费钱财人力,为他费心铺路,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。
难道如今真要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吗?
不,他暗暗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