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打火声音“叮”地一声,电话那头又怒了,“你在抽烟?”
“为了生孩子戒的烟现在算是又抽回来了,”她深吸一口,赤足在地毯上踱步,歪头夹着手机,随手扯了件储谨言的衬衫盛烟灰:“老公出门爽了,我还不能自己爽一下吗?”
“你不爽过了吗?”
“我怎么爽过了?”
“不是找了回鸭吗?”
“哦……那个啊。”樊夏玩味地缓吐缥缈,目光迷离,恍惚回到那个金碧辉煌的艳俗会所——
一排白衬衫黑西裤男公关爆出紧实的肌肉,薄薄的衣料透出性感的肤色。她一个个摸过去,那些个脸上讨好的油腻感叫人都不想看那裆下物,说到底是她是有点征服欲的,就像当年对储谨言。
点那个男孩陪酒纯粹是他没有压迫感的夸张肌肉,没有赤衤果色眯眯的眼神。
一张尚未被肉欲染缸调教过的青涩模样,低头敛眸,一杯杯酒给她递。
他被挑弄下巴时还有些抗拒,喉结上上下下像是在忍,有意思的紧。
这么害羞,又自己提问可否包夜。
她好笑,问他,陪个酒都放不开,指望床上干什么?你们雏鸭拿我练屌啊?
他面无表情说,这样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