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晚餐,储谨言陪女儿玩了会便进了书房,忙到九点多洗漱完,对着樊夏为他贴在墙上的保养工序,一步步护肤,电话响了。
这次出去的有些久,忘调静音了,寂夜听来多少刺耳。
“要出去?”樊夏在床上发现一根残留的长发,烦躁保洁的敷衍,正拿床扫清理,洁白的床单已被掸得平整无褶,可她仍机械地掸着,怎么也不顺眼。
“嗯,应酬喝酒,你想去吗?”储谨言在衣橱前挑了件花衬衫,往身上比对,“这件如何?”
樊夏摇摇头,调侃他,“这么骚?”上前为他挑选,手指微有些僵硬不自在,好在眼光稳定,选了件不那么夏威夷风的,“这件?”她替他解开睡袍,指尖漫不经心划过养尊处优的细腻。
待樊夏穿好,储谨言起了一身燥汗,等不及她慢条斯理钮扣子,一把捞起滚到床上,单膝一抵打开了她的双腿。
她指尖挑逗乳尖,故作不解:“不是要出去嘛?”
“等会。”
松软于掌下波浪起伏,樊夏在他渐发激烈的动势中冷却,扭身滚到床头,撑起身来,淡淡道:“快点吧,再不去都要天亮了。”
“怎么又这样了?你这样只会把男人越推越远。”电话那头语气满是恨铁不成钢,樊夏可以想象她此刻抓耳挠腮的模样。
“说得简单,换做你也演不下去。”人都跑到门口了,你使美色拽回来,心知自己寸缕不着在对方眼里也无新鲜感,脚步停留多是赏老夫老妻那点薄面,想到便能作呕。
“照你这么说,那没几对夫妻能过下去。我还是那句话,恋爱需要个性,但婚姻需要经营,别使那些小性子。”
“经营什么,生了孩子之后身体像上了封印……”樊夏声音低了下去。不合适再开口,太隐私,也太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