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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安泽南看他神色有些惊慌,仿佛在提防什么。而那股隐晦的气息,便从这名叫刘哲的男生身上传来。

安泽南身为长房嫡亲,在年青一辈中辈分最大,安庆山之女执礼相见,尔后又引见自己的男友。

简单的问好后,安泽南忽道:“刘兄最近可有遇上怪事?”

此言一出,包括安庆元在内的人都愣了起来,不明白安泽南意为何指。

刘哲也是一愣,但随既摇头。可看他的表情,安泽南却觉得他欲言又止。

“我这女儿不肯学拳脚功夫,但七叔我眼光还是有点,小哲最近气血是有些不大好,不过,应该没曾遇上过怪事才对。”安庆山哈哈笑道。

安庆元连忙把安泽南拉开,托辞得继续向长辈敬酒。两人离开七叔那一席后,二叔低声道:“你七叔那人把精力都扑在生意上,年轻时功夫倒是不错,现在却已经落下大半,但最忌别人在他跟前卖弄眼力功夫,你下次要注意了。不过给你这么一说,我也觉得那年青人不大妥当。”

“嗯,我分明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气息,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。”安泽南摇头道:“既不是凶灵缠身的怨气,也不是时运太低以至撞上秽气。可那种气息总让我觉得不舒服,二叔,宴后你最好亲自给他看看。看样子,七叔把他当成了女婿,可别出了什么乱子。”

安庆元刚答应下来,场中突然传来女子尖叫:“阿哲,阿哲你这是怎么了?”

安泽南和二叔连忙转身,却见刚才那名叫刘哲的青年突然扑倒在宴席上,表情痛苦。

“该死!”安泽南暗骂一声,立时分开人群挤了过去。

刘哲正拼命抓住自己的胸口,头却往后望,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怖的事物,但他的身后什么也没有。

安庆山已经按住他,看样子是输入灵劲查看刘哲的异状,但后者一声惨叫后,却突然停止了呼吸。

安泽南来到旁边时,安庆山朝刘哲的鼻间一探,顿时脸色苍白。安泽南看着他,后者长长一声叹息,摇了摇头:“他死了。”

听到父亲的话,安庆山之女顿时晕倒。

出了这档事,洗尘宴再办不下去,只能草草收场,不欢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