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矜忽然泣不成声,她的哭声被雨声掩盖住。
邬淮清忽然抬手,抹去她眼角的泪。
但雨下得这么大,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眼泪什么是雨水?
他把她额前湿哒哒的头发理顺,分得整整齐齐,露出两弯漂亮的眉毛,他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的笑:“祝浓浓,谁告诉的你,我们肯定不能在一起?”
她看着他,眼圈通红。
祝矜觉得难堪,今年夏天要把毕生的眼泪给流尽了,她挣开他的手,想背过身,却被他制止住——
“我是那么没用的人?”邬淮清温声说着,“嗯,祝浓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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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越发暗,他们开着各自的车,往市区赶。
今天发生的一切,就像是一场朦胧的梦,直到祝矜的肚子传来痛感,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她本想忍一忍,可觉出身下涌出一阵热流,祝矜暗道不好。
恰好附近有服务区,她把车停到服务区。
邬淮清跟着她停下。
祝矜从车里取出常备的卫生巾,冲他摆了摆手,然后小跑进服务区的卫生间。
她来不及看裙子后是什么样,不用想,也一片狼狈。
好在雨天,服务区外都没有什么人。
生理期来得不巧,祝矜从卫生间出来站在门口时,忽然肚子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