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珩还算冷静,赶紧联系位于二层室内驾驶室的船长, 将游艇尾部的升降板放下,方便两人游上来,陆方霓直接往水里扔了两个救生圈。
水花打翻飘荡的帽子,白色的山茶花沉入水底,消失不见。
海面归于平静。
时间被无限期的放长,大家不禁忧心起来。
忽然,水面动了下,池宴猛地从水里露出头,林稚晚紧随其后。
大家又愣了下。
——林稚晚是自己游上来的。
旋即又回味过来,林稚晚是闽州人,怎么可能不熟水性,要是因为林家的事跳海,过去两年早就跳了,非得等到今天不不可?
众人都松了口气。
“回来了回来了,”陆方霓说:“晚晚,我给你俩扔个救生圈。”
林稚晚浮在水面上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自己游。”
在海边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精通水性?
前面,池宴面色不霁,冷着脸朝甲板后边的升降台游过去。
等他游出一点距离,林稚晚才跟在后面。
陆方霓等在这里,拉了林稚晚一把,顺便给她身上扔了一块浴巾。
她虽然通水性,可是体力并不好,这么一圈下来,腿都有些虚。
“晚晚,你怎么突然跳下去了,”曲思远说:“一声不声地,给我吓我了。”
说完,又连忙关心池宴:“宴哥,你怎么也跟着跳下去了?晚晚是闽州人,能不会水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