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良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子,还是她的未婚夫,若是没有意外,她会与严良成亲,生儿育女。
韩晚的心很乱,过了会才道:“ 玉棠,我会注意的。”
回到泰和县后,甄玉棠将她与荀夫人见面的事情告诉了甄远山。
甄远山面露诧异,“你竟然见到了荀夫人?”
听闻这个消息,他几日以来奔波的疲惫散了许多,“这也是一个法子,若是荀学政知道了张县令的罪行,就算不下决心彻查,也是会敲打一番的,总归对咱们有利。”
“行了,玉棠,你别操心这些事情了,在外面待了这么几天,你也累坏了吧,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甄玉棠应了一声,“伯父也要注意身体,别太操劳了。”
回去淡月轩,阿芙哒哒扑上来,“姐姐,你终于回来啦,阿芙好想你啊!”
甄玉棠蹲下身,把她抱在怀里,“姐姐也想阿芙呀,姐姐给阿芙买了好多新奇的小玩意儿。”
阿芙啾啾了甄玉棠一下,高兴极了。
*
荀学政外出归来,荀夫人把甄玉棠写的那封信交给他。
信上罗列了张县令以及张韶元的一些罪行,主要是张韶元的恶行,毕竟张县令在泰和县根基深厚,甄玉棠也拿不到他的罪证,只能从张韶元下手。
荀学政沉思片刻,“泰和县?”
阮亭正是泰和县的院案首,可以找他来问清楚始末。
听闻荀学政找他,阮亭很快就到提督学院。
阮亭作揖,“荀叔。”
“过来了,来,坐下。” 荀学政问了阮亭的功课几句,然后说起正事,“你觉得泰和县的张县令如何?”
阮亭淡声道:“我回到泰和县不过两年时间,与张县令并无多少交集,但曾听闻张县令的小儿子仗势欺人,借由张县令的权势,打压商户的生意,硬逼着良家女子为妾。张县令与某几家商户亦时常有往来。”
荀学政感叹道:“连你也这么说,看来那个小姑娘所言不假啊!”
“小姑娘?” 没来由的,阮亭想到了甄玉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