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的匆忙,我一听你叫我我就来了,身上没带钱。”
“还说不是干部?干部吃饭能掏钱,你哪天不花一分钱吃遍全国,还真的就混成了。”
“哦,外面大街上多着呢。”
“乞丐啊。”亓思齐又笑了。
点了菜,和亓思齐吃着,说了一下沙坡学校的事情,亓思齐问:“城市发展银行出事了,涉及的人不少,包括了供销总社的一些人,所以,我问你一声,你到底在供销总社有没有事?”
“城市发展银行能出什么事?银行被抢了?哦,内部问题,供销总社和城市银行没什么业务往来,反正据我所知,没有,下属的棉麻公司可能有借贷款关系。”
冯喆说着问: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涉及国家机密。”
冯喆愣了一下:“老大,你说的神乎其神,离我的生活太远了,我这斗升小民哪能和国家机密牵扯上关系,就是我想,那些秘密也不让我这个级别的知道啊。”
“所以我才来问你,我从我爸那里看到的,你要是有什么,我给你想想办法。”
在亓思齐说到城市银行的时候,冯喆就想到了张光北的儿子张晓光,还有阮若琳、廖凡秋以及供销总社所属的棉麻公司,但是自己真的没有什么。
在供销总社那会,自己所做的、所赚的钱、德国之行,乃至于受命查棉麻公司的问题,除了那敏之外全是无隐秘可言的。
吃完了饭,冯喆买了单,亓思齐问:“你不是说你没有带钱吗?”
“其实我这人是能蹭饭就蹭饭,蹭不了的话,我就不当干部了。”
冯喆的心里是感谢亓思齐的,今天这个消息亓思齐绝对不是随便说说,但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国家机密,他是怎么都猜不到,而亓思齐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了。
正要离开,冯喆接到了焦一恩的电话,严守一昨天去世了,明天在五陵市殡仪馆开追悼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