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上座的宋延年,又看看旁边的陈金满,最后,到底是对自由的渴望沾了上风。
他,鲍钊星,再也不想拉磨了!
然而,偏袒的话也不能直白的说,鲍师爷低头轻声道。
“大人,当初这罗香儿一案,罪人走访了几方证人,都说是只看到了她惊慌失措的逃跑,然后摔下了河岸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,“至于这位老汉说的拿竹篙敲打,罪人没有听闻过……”
“罗香儿一案,陈公子有过失,但那也只是年轻气盛,见到漂亮姑娘起了一点口头上的花花罢了。”
陈金满连忙接话,“是是是,就是这样。”
“大人您也是年轻人,一定知道,这年轻人,有时候说话就是嘴上没把门,唉,我这孩子,他的心不坏,就是有些爱口头花花。”
“这是年轻人的通病。”
宋延年制止了他的话,“不,这锅我们年轻人不背。”
他看向陈辰安,继续道,“这是不修德的畜生才做的事。”
……
说谁是出畜生呢!
陈辰安瞪了过去。
不过片刻,他便恢复了平静。
算了算了,一会儿自己没事就好,让这县令大人说几句又不掉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