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渊微微怔住。
洛桑看着他,“你往后也要多注意保护自己,遇到危险切勿盲目往前冲,就算你不考虑你自己,也得多考虑考虑我,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那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曜渊眼睛一红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朝洛桑吻了下来。
这话说得让他险些落下泪来,诚然,若是往后他真出了什么意外,肯定是不忍心让洛桑因为他而难过甚至是想不开的,但是单纯地听着这些话,曜渊心中就有一种隐秘又难以克制的欣喜,他觉得自己是与洛桑紧紧绑在一起、密不可分的。
曜渊热切地吻着身下的人,他撬开她的牙关,试探着伸了进去,在感受到洛桑的不排斥,甚至有些主动迎合的时候,他脑中仿佛烧起了一把火,像是一条久经干旱的河流,在触到甘霖的一瞬间不知满足地开始索取。
这个吻仿佛久旱逢甘霖的热切,也像是绵绵如细雨的缱绻,他实实在在地感受着洛桑身上的温度,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压抑不住了。
他在惶惶不安和自以为的单恋中煎熬了三千多年,日日夜夜地活在一眼望不到头的绝望和黑暗中,多年的夙愿成真,喜悦冲上头顶的一瞬间竟像是在做梦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。
只要一想起洛桑也曾对他怀有那般炙热的情感,曜渊就觉得自己都快疯了,他那满腔自认为卑微和无法启齿的深情没有落空,他在跨越三千年之后的如今,正真真切切地将她抱进了怀里,做着无比亲密的事情。
天上地下,没有谁比这一刻的曜渊更满足了。
就在房中的气氛一片旖旎火热,曜渊情不自禁地将手探上洛桑的领口时,殿外传来了孚墨毕恭毕敬的声音:“尊上,有只昆仑山来的传音鸟来报。”
两人的动作忽然停住,洛桑微喘着气从曜渊身旁退开,曜渊则是意犹未尽地拭了下唇角,眼中布满了沉沉的阴云,“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