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毛追着问,还得拿出句话来搪塞,便随口敷衍个理由把卷毛打发过去了。
卷毛出去后,她仔细思索这件事,心里头就像和尚捧着木鱼,不停地敲打出上百个疑问,脑壳都要震裂了。
在密道里明明听到鸦蝶声,为何进了烈家什么事也没发生过?这究竟怎么回事?
她顾不得疲惫和鸦毒过后的麻感,立即走到榻旁去重新侦视密道入口,试着按了下烈棠曾按下的机关,果然,密道的门仍旧可以打开。
又故意迈进密道,把紧够一人钻进的方形石门关闭,然后,再次启动机关,门依旧开了。
望着眼前一切如初依旧灵敏的机关,她陷入沉思,从烈先生的神情来看,此事发生完全出乎意料,就连他拿出的符咒也并没有帮他打开这扇门,可这是烈宅,有烈家老祖护佑,那些亡魂小鬼应该进不来,难道是人?当然,也不排除是幻觉。
宅里的魂为何对她恨下杀手?
而烈先生为何又现身至此出手相助?南风、眼睛里的棺丧、挖坟的女人,这一切通通都是谁?
她努力让自己在这条深渊中平静下来,过了不久,招呼卷毛喊来了正在熟睡的冯伍子。
“我需要知道冯家村所有事迹,你知道的,包括不确定听说到的,哪怕一个奶娃娃嘴里的胡话也要讲,很重要。”
冯伍子睡梦中被人拉醒有点不耐烦,“不是都说过吗?就那些事,你再问我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