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伍子脸一斜不乐意了,“哎,不能这么来事儿啊,是你的错那就找你们,不是我的错为啥找我呀?我也在磕三个头,老爷子,谁有错您找谁。”他也三叩。
卷毛:“那我再磕。”
冯伍子喊起来,“我也磕!”
两人你争我抢的磕头,非要争个高低,周宁觉得又好笑又无奈,把脸撇向别处,想要看看他们二人究竟能争个多久。
可当目光移到东北方向的屋檐时,她突然怔住背脊发凉。那高高的屋檐上,怎的坐着一个女子?身穿古时喜服,面貌和自己一模一样。
她屏息凝神地看着,抖声道:“卷毛,你俩看看屋檐上。”
“什么?”争着礼拜的二人皆没听清她的话,当卷毛看到她一直盯着东北方屋檐时,不由地也朝上看。
他不争,冯伍子自然也不抢,跟着往上看,墨镜下的眼眯了眯没看清,便把墨镜往下扒拉挂到鼻尖上,眼眯成细缝,“那有什么可看的?”
卷毛:“啥也没有!”
她是自己,又一动不动在那坐着,周宁心里的怕意逐渐消退不少,依旧盯着她目不转视,“不对,那有一个女人坐着,长得和我一模一样。”
呵!
卷毛和冯伍子倒吸口凉气,浑身冒鸡皮疙瘩,眼睛在屋檐和周宁身上来回转,“你是不是看错了?那……啥也没有啊!”
周宁:“没有,她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