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闭上眼睛就见不到你了。”她闭上眼睛，踢踢腿：“都是假的。我太可怜了。”

弈生：“……”

轻笑声传出来，玄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，瞪着他：“你还笑！”

弈生忍住笑：“谁告诉你篡改了记忆就可以改变喜好的？”顿了下，他说：“要不我现在就篡改你的记忆试一试？”

玄素立刻捂住脑袋摇头：“我不。”

弈生从来不知道，原来她这么介意这一块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，是他没解释清楚。于是他轻声说道：“所谓篡改记忆，其实跟梦魇差不多。就比如说你做了一个梦，梦中见到了一些场景，醒来后你会把它当做真实的吗？”

“这又不一样。”玄素往下一躺：“缘火冥帝篡改你的记忆，肯定没那么简单。”

“都一样。”弈生徐徐说道：“我当时最大的问题，其实是被封印了自己的记忆，想不起来自己是谁。缘火冥帝给我强加的那段记忆，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
“不会吧？”玄素有点难以置信：“要是没有影响的话，为什么一开始你就娶我了？”

“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娶你了。”

玄素：“……”

弈生看了她一眼，叹息说道：“那时候被封印了记忆，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有问题，但不确定是什么问题。就只能先按兵不定，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
“况且，”他说道：“所谓强加的记忆，有很多不严谨的地方。远没有亲99Z.L身经历的事情那般深刻，就跟梦魇差不多，它影响不了什么。”

玄素现在就只关心一个问题：“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