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战气的暗骂一声：“操。”

刑瑶转头看了他一眼, 听见了他的暗骂，心想没错。你终于反应过来了。

玄素接着问路诏，语气严厉, 略带了点急促：“路诏我问你，我们被传送到九黎壶内部空间之后，在里面经历的事情，你是不是也插手了？”

路诏抿着唇，他阴冷的神色略微不耐烦，但都已经承认那么多了，也不在乎多承认点，就回道：“是。”

玄素声音越发急促：“所以那个时候，慈安寺的佛像突然裂了，弈生被禹国皇帝命令斩首，甚至后来发生天裂，我们被恶灵妖怪追杀……弈生的死……都是你做的？”

玄素的声音问到后来，略微有点颤抖。

天帝听出来了，他飞快看了玄素一眼，又面无表情的垂眸，不再看向她。既然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承认弈生就是他，也当做从来都没有弈生的记忆。那么此时，他就不应该表现出任何异常。

周围突然徐若寒蝉，谁都听出来了冥帝陛下的语气神色都很不对劲。纷纷想着这是怎么回事？怎么突然就激动起来了？

刚听说南天门乱成一团的命神、此时才姗姗来迟。他正好听到了玄素的问话，就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天帝，正好看到天帝垂眸，掩饰什么东西的模样。

命神想到了些什么，轻轻叹了口气，缕了一把自己纯白的胡须。

路诏也听出了玄素明显不对劲的语气，有点不明白，他那个时候确实想让玄素死在九黎99Z.L壶内部，但九黎壶是古神器，又没有认他为主，他着实不好插手。

哪怕勉强插手了，也总有偏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