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玹重新坐了回来,“挺好的,让我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。”
老修女:“……其实这位病人早些时候已经被鉴定痊愈了,可能是你的话语让他有些条件反射。”
秋玹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老修女:“……嗯。”
妇人默然端着自己的餐盘坐去了另一头琪娅拉的左手边,从此刻力将食不言寝不语做到极致,直到晚餐结束再也没说过一句话。
所以,现在的关键就在于,弄清楚圣迦南到底在利用“撒拉弗”这个名字做什么。
秋玹指尖无意识地隔空点桌面,这时候琪娅拉从对面桌上抬眼往这边看了一眼,突然开口道:“阿芙,你今天下午拿出来的东西我实在好奇,今天晚上有没有兴趣来我这边交流一下?”
“今晚可能没有,明天可以。”
秋玹露出标准的假笑,“我实在是太困了,所以估计一回去沾上枕头就睡死了。”
琪娅拉看上去有些遗憾,但也始终没说什么。倒是主座上的红衣主教阿撒斐勒探究性目光瞥过来一会,很快就又浅笑着被旁边人的搭话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