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盘与桌面碰撞发出一阵轻响,那水手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瞪着一双死鱼眼看她,开口道:“议论船长,是要,被流放,的。”
“我给你钱让你帮我打听消息呢?”
“给钱也没用我看你就是想让我被流放呵你做梦。”
秋玹耸耸肩,在身后熟悉的声线中一口饮尽了果汁,将空杯递还给了那名水手,“行吧,再会。”
“最后一次见面了。”
秋玹猛地皱眉转头,“你说什么?”
死鱼眼水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杯子,见她的表情毫不客气道:“你,耳聋,吗?”就好像那句话就是秋玹自己凭空而生的幻觉一般。
“嘿,我叫你呢,怎么啦玹玹?”
身后令人颇为头疼的“嘻嘻嘻”笑声响起,秋玹半拖半拉地被白禾溪拽走,一面仍忍不住在心中思索着一些事情。
“这段时间青青就麻烦你照顾啦,干得不错,等到时候回临渊了我叫苍梧给你升职。你想当小组长不?那种冲锋小队组长,最先送死啊不是,最先带领全体人民走向胜利的那种组长,要是……”
“找我什么事?”
秋玹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,打断了对面白禾溪喋喋不休的不靠谱言论。自从愚人船上一次靠岸分组的时候秋玹就再没见过他,想来如果传闻是真的他就确实是探寻那个“前副会长”白月光留下的痕迹去了。
虽然心中好奇,但她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去故意揭别人未结上的血痂,所以只是按着白禾溪突然出现给她留下的字条这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