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手向船长递上一根雪茄,后者冷笑一声也没伸手。“看来我是要制定新的船上规定了,比如宵禁后不得出房间如何?”
“你!”
岩哥朝身后愤愤的组员们一挥手,态度依然毕恭毕敬。“这次是我们的错,对不住了,下次不会再犯。希望原谅我们这一次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其实这个岩哥要不是知道船长的身份是他们不能惹的,就是预见到了什么。可以看出他并不是真的服气男人船长的身份,只不过是在忌惮他罢了。
“走,走!”岩哥回身,赶鸭子似招手将围聚着的行刑官们带走了。秋玹彻底从渔网中挣脱,凝视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看到的就是这些人吗。”船长又咳嗽了两声,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格外长,他手帕捂了好久才放了下来。
秋玹眼尖地注意到那纯白手帕已经沾染了些许红色,但她没有过问,只是回答道:“或许吧。”
“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我先走了,谢谢你陪我出来。”
“喂,水手。”船长在身后叫了她一声,“只有无知者才能够活得最久。”
“……”
她撇下船长匆匆向医务室跑去,到时才发现叫阿珂尔的美艳塞壬早已不见了踪影,倒是柳青还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榻上。她急忙推着柳青肩膀把她摇醒,后者迷蒙睁开双眼,道:“副会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