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虚境，一星即一天地，越是战力高，这差距就越大。

凌寒相信他若是全力迸发的话，那根本不用将攻击打实，只需震荡空气，肥猫可能就要四分五裂了。

这让他更加期待破虚二十星的力量了。

拿出食物喂饱这只肥猫后，凌寒也吃了一顿，好好地睡了一觉，无论什么时候，睡眠总是恢复精力的最佳途径。

又到了五天一次的上课时间，凌寒没有逃课，在课上向水雁玉认真讨教。

水雁玉虽然在悟性上没有他高，但毕竟是山河境强者，可以站在更高的层次看问题，梳理出了凌寒的一些不足和局限，同时也对凌寒赞不绝口。

遇到这样聪明绝顶的人，让她真有一种想当老师的冲动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兼个职。

“这个死木头，明明是本小姐的人，居然敢勾三搭四！”厉薇薇看在眼里，不由恨恨地捏了捏小拳头，“而且，居然还是水姐姐，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！”

“薇薇，你不是吃醋了吧？”季云儿笑道。

厉薇薇顿时嗤笑，她确实很惊讶于凌寒种种表现，可她乃是堂堂左相之女，眼界何等之高，会这样被轻易打动吗？她双手抱在胸口，道：“我只是怕水姐姐吃亏嘛，你看那木头，满脸都是色迷迷的，一直盯着水姐姐的胸看！”

季云儿不由失笑，凌寒的眼神很清澈，而且虽然听不到二人在说什么，可明显与男女之情无关。

“不行，本小姐这次怎么也要整得这个木头怕！”厉薇薇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美目，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。

“薇薇——”季云儿连忙道，现在他们三人可是合伙做生意，虽然不能说是财源广进，可随着销路的继续打开，收入也将变得相当地可观。

这小妮子虽然没什么恶意，可千万别失了分寸，玩大了。

“云姐姐，放心，只是让他出个糗，不会怎么样的，你就别担心你的小情郎啦！”厉薇薇口无遮拦。

“你个丫头！”季云儿作势要打，厉薇薇连忙去挡，两女顿时闹成了一团，让边上的人看得眼热，好想也参加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