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敢看容泽表情,说完就跑了。

容泽唇角轻勾,到院墙边看了一眼长势喜人的藏心草,然后才缓缓踱回自己房间。

清妧,会害羞了。

这是不是说明,她已经不像刚下凡时,那般没心没肺了?

到晚饭时,清妧也没有出来用饭。

容泽去敲了敲门,清妧只在屋里喊了句让他先吃,然后便继续躲着不出来。

容泽看了眼天色,让王妈妈将饭菜端回去热着。到夜深时,他又来敲清妧的房门。

“什么事?”清妧在房里问。

容泽道:“出来吃点东西,不然你晚上会饿。”

清妧手里正捧着一个崭新的泥叫叫,只差最后一道彩便可以完工。她将泥叫叫放下,沾满颜料的左手随意在手帕上擦了把,然后去开门。

门被打开一条小缝,清妧露出小脑袋,神神秘秘地对容泽道:“师叔你先吃,我马上就来。”

“好。不要让饭菜凉了。”容泽道。

送走容泽,清妧快速上完最后一道彩,左右看了一番,感觉自己做的怎么看怎么好看,这才得意洋洋地拿着泥叫叫去找容泽。

“师叔,你猜我拿了什么?”清妧将手背在身后,故作神秘地问。

容泽略有些诧异,思考片刻,摇了摇头。

“是我送你的礼物!”清妧摊开手,一个男童形状的泥叫叫躺在她手中。

男童一身白袍,面容精巧似雪,仔细一看,能看出跟容泽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
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