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妧又问:“那他性格可有趣?”

容泽摇头:“仅一面之缘。我说他不狭隘愚昧,是从他近几年的新政中推测,具体性格何如能得知?”

他偷瞄清妧一眼,见她没有注意,将小像夹在自己身前的书册中,快速收进储物袋。

做完这一系列动作,容泽又重新收好其他东西,若无其事地将茶水果盘移回桌子中间。

清妧对楚王充满期待,对容泽却也还在新鲜期内,见他对楚王不了解,便没再问,将注意力又重新放回容泽身上。

许是车上有些闷,容泽白皙的脸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,清妧便从桌上拿起一个橘子道:“我为师叔剥个橘子吃吧。”

她剥橘子的手法很是娴熟,橘皮呈花瓣状裹在果肉底部,表层橘络都剥得干干净净。

她见容泽拿起一瓣放入口中,不由笑问:“甜吗?”

容泽:“嗯。”

“那师叔喂我一个。”

容泽:“……”

虽然亲过搂过,但互相投喂这种事却自带一种亲昵感,不知道这朵雪莲花会不会害羞。

清妧这么玩味地想着,却见容泽拿着一瓣橘子,真的送到了她唇边。

她像是逼迫小寡妇的恶霸,得逞之余还不忘多占点便宜,边咬下橘子边道:“能吃到师叔喂的橘子,清妧真是……好酸!”

清妧酸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顾忌着容泽还在一旁,好歹没吐出来,而是艰难地咽了下去,灌了好几口茶才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