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秃头的帅哥,在研究所很少见了,除了咱们的鱼淮博士,也就屏幕上这个了。”
女生的声音压的很低,像是生怕被周围的男老师听见。
施玉找的位置在鱼月月身后一排,带他的导师坐和鱼淮坐在一排。
施玉戳了戳鱼月月的肩膀,眉毛皱的像两条毛毛虫,“小师妹,我秃了吗?”
他难道算不上一个不秃头的帅哥吗!
鱼月月憋住笑,摇头,“没秃,浓密着呢。”
施玉心情好一点,又觉得鱼月月的语气听着有点别扭,就跟他家太后糊弄傻狗,那敷衍的调调一模一样。
施玉不死心,“小师妹,你评评理,是你亲师兄帅,还是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帅?”
鱼月月眉尾一挑,“没有可比性。”
施玉:“…”
施玉没认出来,鱼月月认出来了,照片上的少年是宁越十八岁,被一家财经杂志采访时,财经杂志访谈后拍下的。
即便是当时的鱼月月,在她极度推崇鱼淮的年龄段,也不得不感叹宁越一句,年少有为。
施玉推了推鱼月月的肩头,语气倔强,“是不是亲师妹!难道我们俩坚定不移的师兄妹情谊比不上这个男人吗?”
“果然,女人的嘴骗人的鬼。”施玉哀哀戚戚,活像鱼月月是那抛弃寒窑宝钏十八年的负心汉薛平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