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火焰之上,一条用木棍穿透的毒蛇被火热的炙烤。
鱼月月将刨开成两半的椰子壳盛上清水。转手又放在火上加热。
做完一切,鱼月月用手轻柔后腰,今天下午,她忽然觉得后腰眼酸麻,腹部胀痛。
鱼月月掐着日子计算,觉得不可能是她生理期。她生理期一向很准,可这至少还有一周七天的时间。
火上的椰子壳已经被烧得焦黑,椰子壳里的清水丝丝缕缕的往上浮动雾气。
鱼月月将椰子壳从火里捡出来,她试了试水温。
水温正合适,不烫嘴。
鱼月月将温水转移到另一只新鲜椰子壳内。才端起椰子壳,灌了一口温水。
温水进肚,鱼月月才感觉到好受一点。
陆苓对于火焰是即新奇又害怕。他抱着绿桶远远的看着火堆,一只眼睛里倒映火光和害怕,另一只眼睛却满是对蛇肉的垂涎。
鱼月月将火上的蛇肉取下来,递给陆苓。
陆苓一口咬上去,连串着蛇肉的木棍都吞下肚。
下一秒,陆苓又哇哇的吐出来,吐着舌头,丝丝叫痛,又不肯丢掉手里的蛇肉串烧。
鱼月月赶紧将一碗清水放在陆苓嘴边。
喝了水,陆苓学乖了,用小牙齿将蛇肉从木棍上小心翼翼地扯下来,盘成一团,塞进嘴里。
毒蛇的毒囊,鱼月月没有丢掉,她将毒液封在从岸边捡到的塑料瓶子里。
绿桶里的蛋一直没有动静,最开始对于声音,蛋还能有点反应。
最近两天,无论鱼月月怎么作弄它,它都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