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露感到无语。
“我看你们不该当治安官,该去当狗仔才对。我这是惹了点麻烦,叫他收拾了烂摊子,就画了几张符作谢礼。”
她把误摸了泡泡人的事儿说给大家听,惹来一阵哈哈大笑。
鱼沉“噗噗”个没完,还颇为惋惜:“怎么就没真怀上,要是生个小鹿队长,该多有趣啊。”
鹿露翻了个白眼,“倘若真怀上了,那我这饭碗说不定都保不住。”
蒯渡劫抓住了华点:“船长替你赔个礼你就觉得不好意思了,蹂躏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呢?”
“心疼你?”鹿露满脸嫌弃,“你能跟人家比?”
“怎么就不能跟他比了?”蒯渡劫不服气,“就是偏心呗,我给你卖命这么多年,你把我当驴子使,那船长跟你认识才多久,替你说句话你就心疼他?呵,我看啊,见色忘友这个词就是为你发明的!”
“胡说什么呀你!”鹿露被说得有点心虚有点慌,“蒯渡劫你生了张嘴不说人话,专门用来五谷轮回的是不是?”
整张桌子突然陷入了寂静,大家都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看、看我干什么?!”鹿露结结巴巴地说。
蒯渡劫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杯盘碗筷发响,“你心虚了!”他掷地有声。
鹿露狡……辩解:“我没有!”
陆元婴哼笑一声,“老实承认吧,咱们都跟你认识多少年了,你那点心思还能看不明白?”
郝运语重心长地说:“别挣扎了,这儿谁不了解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