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译员紧张兮兮的站了一会儿,突然又有了个毛骨悚然的猜测:等等,我的贴身裤衩儿该不会……
艹,他现在浑身难受,甚至想把自己扒个精光。
他还憋了很久的尿,但他不敢去上厕所。
生活可太踏马艹淡了!
布置得简约大方的家中,仿佛每一样物品都有了自己的思想,一千双一万双眼睛正悄悄窥伺着自己。
周译员脊背发凉,只有握住手中的手机才能给他一丝安全感。
这一刻,他前所未有的思念着正在路上的治安官。
求求你们,快点来鸭!
而鹿露此刻……
“老板,两根油条一杯甜豆浆,再加一个卤蛋,谢谢。”
跟着她一块儿过来的郝运想吃麻辣小面,鹿露劝道:“要不你等会儿把事办完了再翘班出来吃,那位同志现在还在家里等着呢。”
郝运想了想,“算了吧,给我来俩三鲜包子。”
他们边吃早饭边去周译员的住所,到达地点时,刚好把早饭解决掉。
其实也没在路上花费多长时间,可周译员却像苦守寒窑的王宝钏,等得心都要灰了。
一见到人,苦苦守候的周译员就立马打开窗子——为了不耽误事儿,鹿露是踩悬浮板过来的。
两人从窗户进入,周译员紧张兮兮道:“成精的到底是哪个,你们快点把他揪出来。”
“不急不急。”鹿露并不急切,淡定道,“你家机械键盘放在哪?”
手机上的监控只能拍到手机周围的情况,机械键盘从杂物间溜出来的那一段是拍不到的。
“键盘?”周译员错愕,“我家没键盘啊,这年头谁还用机械键盘,那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