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样,他同底下人说她是来静心参悟的,是以没什么事,不准她出门。
她都同宋修闹到这般地步了,玉坠反而安静了下去,也没催促她什么。而她自个儿也总闷闷的,更不想主动搭理玉坠。
她不知道的是,隔三差五的夜里,便有人轻巧跃上她的屋顶,挥手屏退一直藏在宅子里各处的暗卫,而后寻一处隐蔽的地方,静静地看她一眼。
满月夜那天,他在屋檐上,守了她整一夜。
春意渐渐深了。
马上便是晏云归的生辰,璀错知道晏回虽人在边疆,但对她总挂念得很,趁此时得闲,常常给他去信,信里只报喜,让他安心。
这日玉坠忽而有了反应,暗搓搓地撺掇她去外头转转,看看春色,也能放松一下心情。
璀错没头没尾地突然问它,“你是司命创出来的,也有她的一丝精魂,但你究竟属于谁?”
玉坠安静了一会儿,“我确是司命所创,但司命是天宫的司命。”
璀错点点头,叫来池夏,预备着出去逛逛,“那就好办。冤有头债有主,届时若是神君来讨说法,我便推回给天宫就是了。”
宋修不许她出去,正门自是走不出去的。她同池夏换了衣裳,叫池夏待在她屋里,而后自个儿从早先找到的狗洞钻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