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喜抄起拳头迎上去。打架云喜可熟练了,这么多年的武术不是白练的。
“呀——”
“哇——”
“可恶!”
“艹(一种植物)!敢抓老纸的脸——”
“呀呀呀——”
“嗷嗷嗷——”
大白庞大的身体杵在一旁,没有用武之地。
只要对方没有玄学手段,论物理攻击,云喜不带怕的!
“老纸打遍武术进阶班无敌手,你区区一个四脚兽,算个瓜皮!”
“给老纸跪吧你!”
“呀呀呀——可恶可恶!”
“大白,就是现在,压扁它!”
“嘭!”
沉闷的一声响,黄鼠狼被泰山压顶的大白坐到了屁股底下。
“可恶……”黄鼠狼说不上是被气晕的,还是被大白的体重压晕的。
总之,它晕过去了。
“嘶~”
云喜抽着冷气,想碰脸又不敢碰,她脸上被黄鼠狼的爪子挠破了两道口子,正在流血,顺着下巴往下滴滴答答。
“艹(一种植物)!要毁容了!……我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?野生妖怪的爪子有多少细菌啊?不会感染吧?”
“嘤嘤~”大白探头来嗅舔她的脸。
“别别别——不能舔!”云喜挡着脸,她的伤口正在作痛,血还在流,“我们现在赶快回去,回家,去诊所,我得赶紧回去处理伤口。”
“大白,你把那黄鼠狼叼上,咱们回家。”
不说云外公云外婆看到云喜滚了一身叶子泥巴,顶着一脸血回到家是如何的受到惊吓,一家子鸡飞狗跳。
此时她们正坐在村里诊所的前厅里,云喜被医生带进治疗室处理伤口,取样做检查。检查结果野生妖怪爪子上没有什么传染性细菌,不过云喜最后还是被扎了一针狂犬疫苗。
蔫头耷脑跟在医生身后出去,云喜压着胳膊上的针眼,听医生跟两位老人交代:“脸上的伤口拆线前不要碰水,每天按时间过来换药。还有这个,散淤青消肿的药,每天给她揉一次,喊痛也不要放过啊,做到医嘱身上的淤肿三天就能消下去。”
云外婆听着听着,急了,“身上也有伤?严重不严重啊?医生!”
医生说:“最严重的就是脸上这两道了。小姑娘做好心理准备,有可能留疤。”
云外公说:“用能去疤的药,不能留疤啊,孩子还这么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