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神经有些衰弱,彻夜无眠就不说,第二天还得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去公司上班,身体早已超负荷运转。
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,乌黑如墨的浓云聚拢在一起,整个天空像是遮了层幕布,白昼好似转瞬被暗夜覆盖。
简单吃了几口晚饭,陆砚行回房间开始补觉。
不管怎样,先睡它一觉再说。
世上无难事。
算了。
挺难的。
温烟以为陆砚行在和她发脾气,两人处于冷战阶段,她暂时也不想多理他,跑去了那间她一直想去的花房。
第一次在凡间遇上下雨,她有些开心。
雨水凝成细流顺着屋檐往下垂落,她到花房门口时没站对位置,兜了一头冰冷的雨水,好几次还被藤蔓绊住了脚。
后院开满了盛放的鲜花,走过曲径通幽的木栈道过后会发现一座藤蔓缠绕的木式小花房。
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赏心悦目,温烟在里面转了一圈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别墅,结果发现陆砚行还没回家。
她决定去找陆砚行。
半梦半醒间,陆砚行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腰间动作,他伸手拨开,但温热的身躯还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挤。
睁开眼,沉静乖巧的睡颜落入他眼里。
陆砚行当即又没了睡意,伸手推了一把,温烟被他一股重力推得身子后撤一些,胸口还挺疼,不悦地睁开双眼。
陆砚行低头看自己的双手,再看看温烟委屈的眉眼,回想起刚才过于真实的触感,他发现……
他好像可以摸到她了?
试探性地又伸手点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,温烟「啪」地一掌拍上去,捞起胳膊给他在手背上咬了个牙印。
陆砚行蹙着眉推她脑袋,立马疼得倒抽了口凉气。
温烟放开嘴,他抬手一看,发现胳膊上整整齐齐落了一圈咬痕。
“你为什么推我?”温烟质问。
“不是,我又不是故意的,那你为什么咬我?”陆砚行忘了要说的话,转而反问她。
温烟思维很清晰,不会被他带偏:“你推我我才咬你。”
陆砚行得理不饶人:“我推你你就能咬我?”
“你推我我为什么不能咬你?”
“我推你你凭什么咬我?”
温烟不想和他绕口令,葱白的手指点着他的胸口,一字一顿道:“凭我是仙女,我可以把你变成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