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晚压下这些曾经属于她的情感,尽量不去受影响。
寒星母亲的死怪在叶寒星身上,将她丢别人抚养或者私底下打骂都是一种发泄方式,但都没。
难道是觉得叶寒星的骨子里至少妻子一半的血,所以尽管不爱她也要她成才,不能堕妻子的名声?
这样的推想似乎是最为合理的解释,可还些像风中的柳絮抓不牢固。
陆星晚暂时敛绪,低头看看自己从稚童抽条成少女的白皙手掌迈步向里屋走去。
进屋前她忍不住回望一眼林父。
的好父亲你究竟想做什么?你知不知道其实很遗憾,遗憾不能亲自见你一面。
这世上什么比你想去讨债,却发现债主已经死了更遗憾的吗?
屋内。
叶寒星在梳妆台前整理衣着,陆星晚在她身侧站定。
面容明艳的少女即使是无人时也习惯性挂着笑容,这笑已经融进她的骨血里,长进皮‘肉里,摘不下也取不掉。
可她好像从没为自己笑过,哪怕一次。
幼时是因为察觉到父亲在她笑时便宽和几分,少年时是察觉出长辈以及同龄玩伴也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