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如此的真诚,如此的坦荡,陆星晚中就是有再多的芥蒂也对她生不出厌烦。
那句我们此后最好没有任何瓜葛,又慢慢咽了下去。
“好吧。”陆星晚像是无奈又像是被她打动了,“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她在江涟漪有些欣喜的笑容中接过那个储物戒,又带了点难以抑制的困惑,“江姑娘,有句话知道不当讲,但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,所以我想问一问,你当真一点都不介意门派所为吗?”
江涟漪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她作为局外人当然不介意她们搞什么替身正主白月光,至于早就死透了的真正的江涟漪会作何想,又有谁会知道呢。
这样想着她却是有些难过的笑了笑,“你既然这样问了,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这种事哪能一点儿都不介怀,只不过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,不可能因为这些事就离开她们。”
陆星晚露出了理解的色,那些预言性的梦境,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态,为已经对那些人寄予了深情,所以就算有了裂缝,有了嫌隙,也不是说舍就能舍的。
但这个前提在于他们之间真的存在真挚的情,可后面的事情证明她一厢情愿的可笑。
陆星晚便也不再多问。
江涟漪很有寸,事实上陆星晚肯和她说这些话就已经很出人意料,她便也不再多留扰人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