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琴荷看她的模样戳了戳她鼓鼓的脸颊,“陆姐姐一向好脾气,怎么会和你吵架呢?”

阿萝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,白琴荷心头猛地一跳,任她握着自己纤长的手指,只觉得指尖开始发烫。

阿萝倒没有注意到白琴荷的异样,只是撇撇嘴,“她是温柔不假,但你没看到她嘴上下刀子的模样。”

白琴荷听她语气里含着亲昵和抱怨,口中突然泛起淡淡苦涩,“这话怎么说?”

“她平常总把我当孩子哄,所以很少生气,真摆出架势讲道理比刀子还利,一扎一个准。”阿萝皱起眉头,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火气没那么大了,但还是憋闷的很。

“可这次她太

过分了,居然说我是不是把她当成了耻辱,她当我是什么人。”

白琴荷露出了有些讶然的表情,她有些含蓄的劝说,“阿萝,没有人喜欢短处一直被人拿出来说,哪怕知道你是为她好。

而且陆姐姐的压力应该也很大,你又何必那般逼迫她?就算她真的一事无成,我们也总是养得起她的。”

阿萝不满的说,“你是她的朋友还是我的朋友?”

“我自然当你是最重要的人,可也是她的朋友。”白琴荷耐心地劝说,“诸事皆有力尽之时,陆姐姐已经很努力了,天赋所限并不是她的错处。”

这些道理阿萝不是不懂,只是听着想着都格外刺耳。

白琴荷看她的脸色慢慢变得迟疑,又劝,“我知道你是在意外面那些风言风语,没关系,阿萝,陆姐姐的修为可能止步于此了,但你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