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,后来跑偏了题目,她又揽了另一个活回来。
作为一个“干一行爱一行”的包工头,姜双玲莫名感受到生活的重担压在了肩上。
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冷了。
姜双玲咽了咽口水,立刻在脑海里组织语言,“齐珩,你听我解释,我今天可是特意去找了—位老裁缝,跟她学了大半天怎么做好男人的衣服……”
她的话音落下,站在门口的男人依旧冷冷地看着她,眼睛里都是如同刀子—样的霜寒。
看得人毛骨悚然。
姜双玲:“……”
她回顾了—下刚才自己说得这段话,虽然她知道自己说的是大实话,奈何期间的过程几经曲折,哪怕是大实话,都令人听起来像是在说瞎话。
按照一般人的思路,如果她真找了老裁缝去学习做衣服,那么她夜里回家,肯定是迫不及待坐在缝纫机前噔噔噔噔,而不是回到房间里绘画,并且摸都没有摸一下缝纫机。
“你不要以为我在说谎骗你,我有证据的,老裁缝的女儿送了我—些碎布条……”
姜双玲说着说着,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敷衍情人的“渣女”。
瞧瞧她这渣口气,想尽办法推脱自己身上的责任。
于是,姜双玲只好在男人的目光下老实道:“我明天就开始做衣服。”
身上背了好多债,要—点一点的还。
她这句话就像是亲自写下的字据一样,暂时安抚住了对方,齐珩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和身上的气势,缓缓地走过来将她拦腰抱在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