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呃!不是,我大学时有一位同学,她家里的遗传基因好稳定,血缘相近的人都会有相似的相貌,那人跟翔夜是亲戚。”
落荭盯着姐姐曲线婀娜的身躯,又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身板,对自家的基因有点不满意了。
青年人的世界观将成未成,脆弱的心灵总易受到外物扰动。
最近几天,浮云总是心神不宁的,脑海中时常浮现出辉夜。但听过辉夜的性取向之后,浮云又不敢直接去告白。于是,思念和懊恼交替上升,最终融合为欲望的淤积。
每到这个时候,年轻的冲动便会溢出理智的堤坝,做出一些无法理喻的事情来。
浮云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,懒洋洋的躺在卧床上,望着洁净如纸的天花板,又想起了辉夜的音容笑貌。浑浑噩噩的感觉从大脑流向小腹,转变成一团炽烈燃烧的火焰,浮云的强烈的生理反应又开始了。
明知是错误的,但却无法控制。浮云怀着矛盾的心情,伸手抽出了一张纸巾,慢慢的安抚起了“小野兽”。想象着即美丽,又高傲的女神胴体,浮云的手活动了起来,频率由低到高,最后达到了顶点。在滚烫的液体溅射之际,浮云仿佛看到女神得到了满足,露出了无比诱人的表情,便忍不住低吼了出来,“辉夜姐……”
“哎!我来了。”随着一声应答,房门“喀嚓”一声打开,露出了辉夜淡定的面孔。“咦!”浮云惊得全身一颤,冷汗从所有毛孔溢出,拉被子掩住了疲软的丑物。
辉夜扫视了一眼房间,道:“刚才我叫了那么久,你怎么才应声啊?夕夜和不孤呢?”
“他,他,他们还没回来。”
“哦!那你转告一下,周末我们去海边渡假,让他们两人做做准备。嗯!就这样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看着辉夜离开房门,浮云长舒一口气,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另一只手仍握着小野兽。但那不争气的小东西,虽然刚刚驰骋过一通,但因看到了辉夜本人,又青筋怒张的高昂起来。
浮云又扯了一张纸,刚要清理一下污秽,却见辉夜又冒出了头来,而且这次身后还跟着洁月。辉夜露出一抹坏笑,提醒道:“小打怡情,大打伤身啊!虽然你知道你那里很厉害,但年轻人要学会适可而止。”
浮云像摊海蜇似的瘫倒在床,只想地板上裂出条缝来,好让他钻进去藏一会儿。可惜这幢别墅建筑考究,根本不会出现那种情况。
辉夜伸手揽过洁月,“哈哈”大笑着离开了。
洁月疑惑的问道:“打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