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啊！

陈善在忍不住心中的豪雄之气，大声附和着：“穆长老说的没错！穆长老现在就是剑阁的唯一！谁若是反了穆长老，谁就是我们剑阁最大的敌人！而你？空斗玄！你是个废物，只是个被师尊驱逐的废物！”

“这才是真正的剑阁之主！”

穆山海听了陈善在这一顿的马屁，心情大号，表情也变得更加轻蔑了几分，目中无物，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无上的荣誉。

“剑阁之主？唯一的存在？”

就连空斗玄这样平和淡然的人，听到这番话，嘴角也别有一番讽刺的意味，眼神变得复杂，心中激起了千层波澜。

“那你便问问你那好师尊，这些年来到底做了写什么！才到了今天这个位置！为什么剑阁现在又出现了这幅模样？千日饥是怎么回事？杨开烈是怎么死的？明烟剑，又是死于谁的手中？”空斗玄神色激昂，语气慷慨，几段问话振聋发聩。

听到这些，穆山海彻底的疯狂了，这些事是他扎根在内心的痛，偶尔记起，都会万分悲伤。

没想到，空斗玄会突然间提及这些往事，一时间，他也无法回答。

他的脸色狰狞扭曲，嘴角抽搐得厉害，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：“你找死！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空斗玄发出一长串爽快的笑容，“怎么？没办法回答我吗？”空斗玄看着穆山海惊恐万分的表情，冷笑不已。

在场的所有人也意识到不对劲了，明烟剑是穆山海和空斗玄等人的师父，他有六位弟子，但最终四位都离开了剑阁，只剩下空斗玄一人，明烟剑也不知所踪。

而杨开烈，他就更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了。

至于千日饥，他们只记得当时明烟剑离开后，慕州爆发了饥荒，饿死了人。

仅此而已。

这些事情，如同乱麻一样，被穆山海模糊的不成样子。

越是这样，所有人都期待着真相是什么。

“那么，就让我来为你们解答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