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点水,路上好补充体力。”
淡淡的微笑,看着弱小的小巴依。
“你是小巴依?”
“为什么也要学放羊?”
“我妈让学的,以后要自食其力,不能光靠别人啊。”
“你们祖上是富人,生的孩子也就是富人,巴依就是代表财主。这是天理。”
“什么鬼念头,竟然如此根深蒂固。”小巴依暗叹。
“我爷爷的爷爷就为你们家族放羊,我爸爸也靠巴依老爷生活,我们世代,家人都离不开这一片土地,也离不开你们家。”
“牧羊的儿子,永远牧羊,巴依老爷的儿子,用于是巴依老爷。不对吗?”在吐尔逊的眼里,这就是天理人道。
一黄一黑牧羊犬,尽职尽责围赶着羊群,好像懂得吐尔逊意图,不用管,一百多号羊沿着羊藏小道,沿着河床沿岸,沿着耕田地埂,缓慢向科斯拉牧场方向进发,羊走一路,吃一路,仿佛根本就吃不饱一样。
小巴依观摩着羊群,还有沿途自然风光,好像昨夜梦境一般,恍然出现眼前。
“小巴依,小巴依。”气喘吁吁的牧羊女也赶过来,递给小巴依一把羊鞭。
“给!送给你,很好使,牛尾编织的。”
“我不要!为什么给我送羊鞭?”
“你不是也要放羊吗?你看,很好使。”说着。
“啪!”一鞭子。
“”一声口哨响起,直接将南边几只羊就惊醒归队。
“这样也行。”吐尔洪跟着试着打了几个口哨,还行。不习惯,但也不错。
“好鞭子。”吐尔洪看着小巴依,见没动静,不吭声。有还给牧羊女。
“小琴,我们不太熟,算了,我有羊鞭,谢谢。”
直接回绝了。
“驾,驾!”独自骑马向着东走去。
牧羊女,很不服气的,向自家走去。
走了半天的路,累了,坐在河坝的岸边,满身热汗,脱了精光小巴依直接扑到河里,一顿狗刨乱蹬,河对岸游了两个来回,爽呆了,天山融化的雪水,真凉爽,够劲。
吐尔逊一般盯着羊群,一边遥望着河床里的小巴依,防止出事。
高空雄鹰盘旋着,时不时,俯视着河岸边羊羔,两只不知疲倦守候羊群,避免跑丢。
“蛇,蛇,救命啊,救命。”河岸边对面有人高声叫喊着。
“有人呼救,一定是被蛇咬了。”小巴依一个猛子扎到水里,直接向南岸游去。
上岸就朝呼救的胡杨林中飞奔而去。
看到一撮撮骆驼刺旁,昏倒了一位身穿淡紫色艾德莱丝绸舞裙的小姑娘,不大与自己相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