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韩沉西眉梢一扬,嘴巴一咧,大概懵逼半分钟,反应过来柳思凝如此这般隐晦是在暗示什么。两腮瞬间浮起红晕,他暴跳如雷,“妈!”大喝一声,“你想哪儿去了!”
柳思凝:“..........”
韩沉西反应过来柳思凝是看弋羊穿他衣服,误会了,赶忙要解释,柳思凝却抬手打断了,“我不听,你不害臊,我还替你感到害臊呢!反正话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自己掂量着办吧。”
她一大堆事等着忙呢,火急火燎开着车走了。
韩沉西:“.........”
哈?
傍晚时分,弋羊衣服干了,换回自己的衣服,她和韩沉西回了学校。
可是学校也不太平,陆陆续续有家长将孩子接走,弄得大家非常焦躁。
所以,第二天校领导紧急开会,决定放假。
教学计划被打乱,原本组织的一场摸底考试取消,各科卷子发下来当暑假作业做。
望乡与留村一个在西边,一个在东边,相隔较远,未被波及,弋羊跟羊军国打声招呼,回去了望乡。
韩沉西留在县城,陪柳丁上素描课。
接下来的几天,省电视台开始循环滚动播报“辐照厂钴源泄漏事件”,好消息是,“国家安全生产部门已派指导组专门处理该事件,据技术人员监测数据显示,钴源放射值目前为0.4,若达到2.6才会对人产生危害,专家建议用机器人进入辐照车间来排除故障,而机器人的使用需经上级有关部门批准。”
各部门一再召开发布会,民心渐渐定下来,夸张的谣传偃息,出逃的人陆续返乡。
故障彻底排除工厂恢复生产的报道,弋羊是和韩沉西在柳泊涟那儿一块收看的。
韩沉西感叹道:“08年才过去一半,就已经发生了好多事情啊。”
弋羊深有体会地点点头,附和说:“时间过得好快啊。”
韩沉西:“对啊,感觉才过了寒假呢,暑假就来了。”
又过去几天,范胡和柳丁前来投奔,四人小分队在厂里集结完毕。
弋羊和柳丁作为学霸,大多时候待在一块写作业,写累了,有时打开电视看看奥运会,有时出去跟范胡和韩沉西打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,放松一下。
期间,恰逢柳泊涟想开垦一片田圃,用来撒草莓种子。
韩沉西想起一年前范胡信誓旦旦地说过,要帮姥爷翻地。
兑现承诺的机会摆在眼前,韩沉西岂会绕过他。
他搬了张椅子坐在田圃外,头顶草帽,二郎腿高高翘着,当起了悠闲的“土财主”。
而被他压榨的范胡,起义反抗无效,只得拎起锄头默默干活。
往常冷清的厂子,因为四个孩子的吵嚷声,热闹许多,柳泊涟特别开心。
老人开心,韩沉西心里也高兴,唯独不甚满意地是,撇开两只明晃晃的电灯泡,和弋羊单独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。
好在有天傍晚,柳泊涟煮红豆沙给他们喝,发现家里没白糖了,就让韩沉西去超市买,韩沉西拉着弋羊一起。
哪想,刚出去厂门,一直束手束脚的韩沉西反手箍住弋羊,将她逼到墙角,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