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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州郑二公子郑河,恋慕其门客封言,不顾一切强抢入府,宣称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,也要与其琴瑟和鸣,白首不相离。郑二公子公然分桃断袖在梁州已是沸沸扬扬。”

许霖:???

许霖:!!!

这事指定与自家女郎脱不了干系!

想到那日一脸傲然算得上俊秀的使者,被郑二公子当做娇滴滴的女郎这样那样,许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,浑身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。

连面都没照,女郎是如何做到的?强烈的好奇心驱使许霖来找秦无咎求证,哪怕他此时看见秦无咎就觉得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直冲顶门,他也要搞明白!

对许霖秦无咎也没瞒着,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那日我见封公子处处替郑二公子打算,甚至不惜为他到处搜罗美人,可谓一往而情深,就想帮帮封公子,便在那封信里夹带了一只情蛊送给郑二公子。我就见不得有情人终成怨偶,难免要做做好人。”

许霖抽了抽嘴角,心说您这意思是不是还得要那二位送个谢媒礼什么的,女郎真是越发不好惹了。若不是这两年秦无咎活人无数,许霖都要怀疑她那么刻苦的钻研医术的目的了。

他们每个部曲手中,都有女郎配置的迷药、毒药防身,如今更邪门的东西都有了,“听说此物只有南疆瘴疠之地才有,女郎医术精进,可喜可贺。”

秦无咎摇摇头,“蛊这东西,炼制忒麻烦,不能像迷药那样大量准备,所以偶尔用用可以,并不能大规模使用。”其实炼蛊之术并不为医家所擅长,她之所以会,还是因为上一世女头领护阿朵教给她的。

有一次她在后山上发现一味炼蛊用的材料,才起了心思,各处搜集,还真让她把材料集齐了。既然郑河和封言咄咄逼人,那她就给他俩找点事做,如今看来,效果不错。

许霖松了口气,不能大规模使用就好,不然还不得乱了套。“那您看咱们还做战前准备么?此事郑使君会不会想到咱们头上?”

秦无咎道:“梁州那么多僚属谋士,想到这一点不难,关键是他们拿不出证据来。只凭猜测,郑修只要还有脑子,就不会明目张胆的对付咱们。不过,难免暗中使些手段,因此你还是得让人多盯着梁州那边,一有风吹草动,马上回报。”

不出秦无咎所料,梁州牧郑修联系前因后果,确实疑上了秦无咎。

梁州城内,郑修正与几个谋士商议此事。自郑河做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事来,郑修差点打断他的腿,可郑河就跟中了邪一样执迷不悟,在郑修欲料理了封言那个男狐媚子时,郑河甚至与郑修拔剑相向。

这个儿子算是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