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晏:“载具的选择和数量很关键,前中期避战发育是重点。”
蔚宁:“明白。”
贺晏再一次看手表:“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二十分钟,你和队员再商量一下,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贺晏带着一线主力队员离开休息室。
蔚宁用纸巾把桌子擦了一遍,拿出三张战术地图平铺在上面。现在不知道比赛会随机到哪张地图,都过一遍不会错。
在蔚宁讲战术的时候,可乐始终无法忘记刚才的情景,纠结于两位队长之间到底是社会主义兄弟情还是鱼水情。
蔚宁发现可乐的注意力不集中,便敲了敲桌子提醒他:“可乐,你是狙击手,精神不集中能狙到人不?”
可乐回神,赶忙道歉:“对不起,我走神了。”
“在想什么?”
“想……”这话能说吗?
“嗯?”
蔚宁追问,可乐又老实,就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了:“我在想你和贺队的关系。众所周知,贺队很难亲近,即便近在眼前也会给人距离感,但刚才他和你玩的很开心。”
蔚宁双手撑在桌子上,上半身微微前倾,看着可乐问道:“你把这个问题弄清楚了,上赛场能百发百中吗?”
可乐摇头:“不能。”
“既然不能为什么要纠结与比赛无关的问题?”蔚宁很严肃地说,“你看到的只是偶然现象,我被他训斥的场面你是没见过。这问题多想无益,把它当个屁放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