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把人往背上一背,几个点地后,人消失在暗夜当中。
这一变故,快之又快,一旁的玉渊和谢奕为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。
李锦夜伸手在玉渊头上揉揉,随即手搭在她的椅背上,手指微微打着节拍,“三爷,局势如此,下一步,你有什么高见。”
谢奕为端坐好,认真道:“建蒲类王庭,是好事;联婚,也是好事。”
“噢?”李锦夜挑眉。
谢奕为拿起酒盅,与李锦夜面前的那只并排放在一起:“只要和亲明里是皇帝的人,暗下是咱们的人,不仅不会同化蒲类,王爷还多一个帮手!”
“三爷也看到了,虚怀对阿古丽一往情深,他跟我多年,我想成全她。”
“那得看公主给不给他这个机会,让王爷成全。”
“若给呢?”
谢奕为眼神一暗,又将自己的杯子拿回,“王爷未来之前,我也推演到了这里,还在死局中。”
不仅牵扯到皇帝因为身体原因不放张虚怀这个人,最重要的是,张虚怀是李锦夜的人,他去,这个和亲没有任何意义,蒲类还在李锦夜的手中。
而皇帝的意思,是想把蒲类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。
所以,一定还得等师傅那头定下了才好商量?
玉渊想明白这一点,用手扯了扯李锦夜的袖子,“咱们也去看看?”
……
此刻的张虚怀,正傻不愣登的站在院门口,五月初的天,夜风并不热,他却已经里衣,外衣统统湿透。
“张太医,你……表情像要上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