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来,年年看,年年闻不惯这味儿,还不如阿渊身上的药草香。
“奕为兄,今年你总该喊上一喊了吧!”
“就是,五年了,没见你喊过半声。”
“听说今年的姑娘中,有个叫柳儿的堪称一绝,琴棋书画先不说,就那个身段,迷死人哎!”
谢奕为照旧用他的尿遁大法,“你们先看着,我去如厕松快松快,马上就来。”
一帮狐朋狗友也知道这人的德性,意味深长的交换了个眼神。
二十好几的人了,房里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,只怕是那玩意不中用啊!
“姑娘们上台了!”
“来了,来了,掷花啊!”
底下的人一窝蜂的涌过去,把台子围了个里三层,外三层,谢奕为费了吃奶的力气挤出来,刚走两步,脚下一凉,才发现布鞋给挤掉了一只。
这倒霉催的!
谢奕为吓得赶紧去摸身上的药囊,药囊是阿渊昨天才给他的,里面装了十种珍贵草药。
这一摸,寒气从脚底心直冲天灵盖。
药囊没了!
完了,完了,完了!
谢奕为哪还顾什么风流才子,翰林探花的形象啊,身子往地上一趴,借着台上的灯火,手摸着地上一寸寸的找过去。
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