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渊的话没说完,陈清焰已经挥挥手大步离开。
有些话,谁不知道;
但一颗心,谁能控制?
……
玉渊回到暖阁,目光连扫都没扫过张虚怀,直接对上李锦夜,“王爷突然光临寒舍,有事?”
李锦夜一听这话,就知道这丫头在生气,暗下用脚踢了踢张虚怀。
张虚怀立刻就炸了起来,“怎么,我说错了吗,难道不是孤男寡女?”
“师傅求我去江南给王爷治病的时候,可没说过孤男寡女?”玉渊这一回毫不客气的怼回去。
张虚怀先是一怔,再胡子一翘:“他和暮之,能一样吗?你们那是……那是……青梅竹马的情份!”
“虚怀,别胡说!”
李锦夜出声呵斥,一扭头,看向玉渊的眼神,比外头的夜色还要温淡。
玉渊把碎发撩至耳后,微微避开他的视线,“师傅,你别胡说。李锦夜,你说正事吧。”
张虚怀回以两人一个白眼。
李锦夜却微微蹙了眉,刚刚她撩头发的俏皮姿态,和小时候在孙家庄时,何其相似?
“是这样,昨儿晚上施过针一个时辰后,脑袋确实奇疼无比,但难得的却一夜安睡。”
“王爷……你,你……睡不着觉啊?”谢奕为大吃一惊。
李锦夜看了他一眼,“最近事多,夜里总走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