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死发妻,他还怎么在官场上行走做人?
可伤心掩盖不了恨。
这高氏是特他娘的狠毒啊,自己不过是碰了她一下,她寻死觅活也就罢,竟然还要杀夫。
要不是自己躲得快,还有命在?
贱妇,幸好你识相吊死了,否则,就冲你刺我一剪刀,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。
谢玉渊的眼风连扫都没有向谢二爷扫过去,她跪在棺木前,砰砰砰磕了三个头后,起身点了三柱香,又往火盆里添了些纸钱。
做完这一切,她这才幽幽地看了谢二爷一眼。
这一眼,不悲不伤,不怨不恨,只是很平常的一眼,却莫名的让谢二爷吓出一身冷汗。
他咬了咬牙,目光嫌恶的挪开了视线。
谢玉渊什么也没说,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后,跪在蒲团上,低头不语。
闵姨娘却把这个笑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。
亲娘都死了,旁人哭还来不及,这三小姐怎么还能笑得出来,她……不会是急疯了吧!
第二百五十八章有话要说
闵姨娘想到这里,吓得忙把手扶上隆起的小腹,仿佛这样,她才能安下心来。
谢玉渊没疯,却有些痴呆了。
整整一个晚上,唱礼官让她哭,她就哭;让她磕头,她就磕头;让她烧纸,她就烧纸,像一个提线木偶似的,看得闵姨娘越发的心惊胆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