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啊!
这脉相,还不如在孙家庄的时候呢!
“就像你不想回到谢家一样,那个地方也不是我想回的。”李锦夜沉默了一会,挤出了一句话。
谢玉渊听完,死死的咬住牙关,整个人紧绷如将断之弦。
她在谢家如履薄冰;
他在京城战战兢兢;
都是在搏命,谁也没比谁更轻松一点。
似乎是心里得到平衡,谢玉渊慢慢松开了牙关,“王爷大人,你要保重啊。”
李锦夜眯了眯眼睛,身子往后一仰,直直的躺倒在屋顶上。
暗夜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,眉头紧锁出一道淡淡的纹路,那纹路谢玉渊看得心惊胆颤。
那京城到底是什么吃人的地方,竟让他的身体操劳成未老先衰的模样。
“谢玉渊,你看过大漠的苍穹吗?”
谢玉渊迟疑了下,摇摇头,然后学着他的样子,往后一仰,头枕着手臂。
以闺中的教养来看,在男子面前做躺下这个动作,简直就是犯了大忌,淡先生要是知道了,定会骂她不知廉耻。
夜,暗得没有半点光芒,完全是黑漆漆的,一点看头都没有。
“大漠的夜,星空亮得仿佛就在你眼前,一伸手,你就可以摘到它们。”